对着这张脸,我已经很开心了。
我缓了缓语气,轻轻说道:「所以,哪怕你让我做了很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,我也对你生气不起来,但就像你说的那样,我再学也不像她,你们的脸再像也不是一个人。」
「所以,互为替身,我不欠你也不爱你,这婚,就不……」
还没听我说完。
顾淮景猛地挂断了电话。
我吃了两颗艾司唑仑,只有在梦里,我才能见到祁野。
回到我们最相爱的那四年。
高考后,我们在全部好友的见证下,正大光明地在一起了。
你懂吗?
和喜欢的人牵着手走在马路上,喝着奶茶,看场电影。
哪怕不说话,静静看着对方,空气都是甜的。
我们终于可以骑上喜欢的机车,一起驰骋在天地间。
阿昆说:「野哥和宁姐,真是我见过最配的人了,站在那里,就是一部偶像剧。」
我夸他会说话就多说点。
祁野就双手插兜依靠在机车旁,闲散地看着我跟他的一众朋友们打闹。
后来上了同一所大学,我们开始组建车队,一起参加比赛。
老实说,他的模样真的很招人,天天被挂在告白墙上,上个课出来都有女生递情书。
他啊,怕我吃醋,就买通了校园广播站,天天给我写情书。
念得我鸡皮疙瘩一地,他就搂紧我,笑:「我写不腻,我以后天天给你写。」
很多人都觉得,我们俩长得就不像是能长情的人。
却没想到,这一谈就是四年。
父母终于知道了我恋爱的事,那天他们叫我回家,大发雷霆,让我赶紧跟这个野种分手。
我不。
我爸用棍子要打我。
我扬起了脸,倔强:「你们各自有自己的家庭了,这么多年来没管过我,凭什么现在突然跑出来干涉我的生活?」
「我真的受够了你们俩的虚伪了,我在你们眼里到底是什么?一个工具吗还是一个商品?」
「我是你爸,给了你这条命,你这辈子都摆脱不了姓戚的命!」
我妈:「是我太纵容你了!让你不知天高地厚敢说出这种话来,是那个野种教你的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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